因为浅浅当初要加入作协的事,她的诗便被炒火了!大家找出她的诗,比如“雪天”“黄瓜不仅仅是用来吃的”等,将这类歪诗、怪诗都推到她身上。后来,贾浅浅出来辟谣,声明网传的这些低俗诗非她本人所写。还有人因为他父亲对她的诗大加赞扬而质疑起贾平凹的文学水平,似乎他是因为父亲的光环才成为的诗人。父亲大赞孩子,其实很好理解,自己的孩子,在父亲的眼里怎么都是好的。喜欢自己的孩子,自然喜欢她的作品,爱屋及乌,也算人的本性。
其实,那首《雪天》,如果我们换一个视角,比如儿童的视角,就会真得具有诗的意趣。
我们一起去
尿尿
你
尿成一条线
我
尿了一个坑
尽管此诗广为诟病,如果有意识地以一名幼儿的视角在写儿童的谈话呢,童真童趣就体现在里面了,而且体现了男孩女孩最初的性别意识。就像那幅著名的画,女孩子惊奇地发现,男孩与她不一样。这诗或许叫《儿童的雪天》会好些,改一下题目,体现儿童的视角,就成为了一首好诗。
至于那个"手捏屎像归来的王",“黄瓜不仅仅是吃的”,那般低俗的诗,的确与贾浅浅诗的风格不同,我相信不是她写的。浅浅有一些儿童体(以儿童的视角写儿童)的诗,确实不错。比如有一首《临睡前》,写孩子在临睡前和妈妈拥抱说晚安,和爸爸拥抱说晚安,和妹妹拥抱说晚安。语言极为朴实,但儿童的可爱呼之欲出,真富有儿童情趣。尤其是最后一句:仿佛关上自己的房门之后,她就要开始在黑夜中长久的漂泊。
当然,我得承认,浅浅写成人世界的诗,没有那么清新可爱。
这首诗,看上去很美,但是逐句读来,感觉过于直白。儿童体的直白,是童趣;成人体的直白算什么呢?
诗人不但直白地写了,而且在最后,有她的直抒胸臆:
诗以含蓄为美,诗是需要分行的,但是分行的,未必就是诗歌。诗是有意象的,但未必有意象就是诗。我们想起来《红楼梦》中的薛蟠,他随口哼出的那首“女儿乐”。其实,这也不是浅浅自身的原因,曾经有一段时间,当代诗歌史上,大量的这种诗歌在产生。有诗人这样说,“我们先要找回身体,身体才能有所感动”,我们要“全身心感受生活新鲜血腥的肉体,还每个词以骨肉之重”。在这股叛逆的思潮下,浅浅自然受到这种影响。如果说她存在问题的话,就在于她不懂得鉴别,不懂得生活还其超越性。
贾浅浅还有一首诗,题是《镜子》,见浙江工商大学出版社(2020年版)的《中国当代诗人诗选》第76页:
这首诗含蓄多了,也有了不少的诗味。但是,你在我的湖里,搅动,还说,“你的湖里有鱼”,还“啄我”,呀,这一切在你的镜子里展映,上演,如同在欣赏一幕自导自演的电影。是不是有一些面红耳赤的美?我想起来那首诗,尽管作于上个世纪的三十年代,但是它带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:
这也是一个湖,对不对?也有着你的展开如花朵千瓣,也有我说的话,花儿在偷取人们的痴情,是不是?但是,面对你的眼睛,听你不断的说话,我没有回答,一片沉静,永远守住我的魂灵。什么样的诗是真正的诗?
说到这个地方,我突然发现自己的一个错误,这两位不能放在一个层面上比的。对不起,我只是想说明,什么样的诗才是真正的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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