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6年开始我在太原胜利桥的一所学校中专上学,十八九岁吧,青春期,懵懵懂懂对两性之间的那些事有了认识,在同龄中算是比较晚的吧。
那时候我们一个礼拜休息两天,礼拜五下午,我们艺术系的学生就开始溜号了,到晚上走的就差不多了。班里有个同学和我一个地方,有时候我们会一起到太原火车站乘火车回家,他毛发茂盛,我们管他叫胡子哥。
97年大冬天的一个礼拜五,胡子哥问我回不回,我说回。
胡子哥说:“哎,你知道不知道火车站有个录像厅,放的片子挺好看的。”
我问:“啥片子?”
胡子哥:“你不知道?”
我:“知道啥?”
胡子哥:“哎呀,就那种片!”
我:“……”
胡子哥:“咱们今天晚上去看个通宵,明天早晨散场坐早晨的火车回家!”
我:“好!”
就这样晚上吃完饭,我们俩做104路电车到火车站,那时候车票好像才五毛钱吧。那个录像厅在火车站广场南边,几间旧房子,门口上方横着块木板,上面暗红油漆写着:录像厅,大门旁摆着两个木板,上面写着今日放映的内容。
买票入场,票价可不便宜,每人5元,平时看场电影也才两块钱!每人给了一张那种薄薄的宣传单纸印刷的观影票,胡子哥还贴心地买点瓜子和水,里面人不算多,我俩找了靠前一点的位置,那时候电视机还都不大,远了看不清。这里面的座位也是杂七杂八啥样的都有,凳子椅子软的硬的,各式各样。
这里面基本是循环放映的,片名我都记不住了,就记得有个片子演的满清时期反清复明的是,男猪脚功夫了得,辫子功夫厉害的很,横扫了一条街(不是电影神鞭啊,比神鞭厉害多了,香港拍的),太过瘾了。
看了两个片子我问胡子:“啥时候放那个片?”
胡子说:“十二点,后半夜。”
我:“额!”
胡子是有表的人,看了看时间快到了,我真是有点小小的激动呀,心里想:今天能一饱眼福了!
忽然间录像厅里的灯就亮了,我转圈看了一下,霍,人都挤了,满满当当的,喝水的,嗑瓜子的,吃面包的,抽烟的,形形色色,乌烟瘴气……
这时有两个男人说话了:“来来来把票都拿出来!检票了!”
他俩就一前一后,前面验票收票,后面收钱。一会儿就到我俩这了,我和胡子哥把票给了第一个男的,这时候第二个男的离我们还隔着两个人,我们俩交了票又坐下,第二个男的手里拿着一叠钱过来了,问:“来你们的票!”我俩愣了一下,异口同声说给了前面那个人了!这人就喊那个人,一口正宗的本地话:“老二,俩的票了?”万没想到啊,前面那个人说到:“谁知道了,问他俩要就行了么!”我心里真的我泥马……
“有票吗,没票买票!”男人催我们。
我问胡子哥:“我就剩下买车票的钱了,你有吗?”
胡子哥:“我也是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我们家庭条件都一般,家里给的钱都是固定的,除了正长吃饭开销是剩不下几块钱的。
“没钱就出去吧,腾位置给别人!”男人又吆喝。
我和胡子哥只好出了录像厅,大眼瞪小眼,这快半夜12点了,公共车早就停了,打车回学校又没钱,大冬天的,冷逼嗖嗖的,我们穿的也不是很厚实,只好买了车票进候车厅干坐着。候车厅也不暖和呀,半夜人不多,我俩蜷缩着身子哆哆嗦嗦硬抗了一个晚上,第二天都感冒了,还有点烧,两三天才缓过来。
这件丢人的事都过去二十多年了,我俩谁也没再提起过,更没有和第三个人说过,请友友们看过就好,不要外传,感恩戴德诸位八辈祖宗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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