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说连载,约3万字
我突然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惊醒。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,肯定是祖父亲出事了。赶紧下床到妻的梳妆台上抓手机。
屏幕上显示为五点过钟,是叔打来的电话。这下更加增强了我心中的预感,一定是祖父已经不行了。
我随手滑动手机屏幕上接听按钮,随即将手机听筒放到了耳边,“幺叔。”我道。
电话那边却没有任何声音,挂了。原来是响铃结束。
没过几秒,屏幕上再次显示了叔的来电。我快速滑动手机接听了电话,又喊了声幺叔。
“老爷爷走了,都没气了。”电话传出了叔的声音。
我来不及再说任何话,拿着手机开门就往外跑,打开外门直奔祖父亲的房间去。幺叔还站在祖父亲的房间外,见我去了,他才再次转身快速走进祖父亲的房间,朝着躺在床上的祖父亲大声喊道:“老爹,老爹,老爹。”
见祖父亲依然没有半分动静后,他才探着他的鼻息向我道:“看,都没气了,身体倒还是暖和的。”
听他这么说,我确定无疑祖父亲已经离我们而去。
“我已经打电话给你爸了,他马上来。”叔又继续说道。
“打电话给我姑妈他们了吗?”我问。
“还没有。”叔道。
“我打电话给她。”我道,随即在手机通讯录的捜索里输了一个“会”字,打到了姑妈的名字,打开后按下拔通键,响了好几声手机播通铃声后,手机里传来了姑妈的声音:“喂,小兵。”
“孃,爷爷走了喽。”我道。
“不会呕,昨天不是好好的吗?”她道。上一个星期六,姑妈突然在我们的亲人群里发了语音,问我有没有时间,她想去看看祖母的妹妹她的小姨妈,这个周末正好是春节收假后补班,我们便推迟到这个星期六,中途我把姑妈的想法跟叔说了,他便是他也一起去看看,还打算把姨祖母一起接回来,再把他老外婆、姑妈的婆婆一起接来同祖父亲一起过一个欢快的正月十五。
也即是祖父亲过世的头一天正月十四,我还没起床就接到了叔的电话,赶紧收拾好一切后,他已经炸好了豆沙粑做早餐,随即姑妈和姑爹也都来了,在没有告诉我的情况下出钱从我开的便利店了拿了两提饮料,我们下楼后我又加了三提,询问之下才发现父亲做工去了,弟要加班,如果我跟叔也去了,家里面就是剩下妻子和母亲了,祖父亲还躺在床上中午没人拉他起来,考虑之下叔才重新上楼将祖父亲从床上提前拉起来后,叔才开着他们的车带着我们一起往姨祖母家的鸡场镇赶去。已经过鸡场镇地界了,我这才想起应该先给姨祖母打过电话通知我们要去他家的事情。在征求叔的意见下,我电话告知了姨祖母我们在去她家已经到了半路的事情。
没想到她却在电话那头大道:“儿啊,今天恐怕不能来吧!”随后她又道:“昨天我们家才开了财门。”我的电话是开免提的,全车的人都能听到我跟她的对话。
我轻声询问叔该怎么办,叔答道“过几天再去。”我随即重复了叔的话,“那我们过几天才来看你们。”随即挂了电话,叔也找了宽敞的地方调转了车头又重新回到了家里。把所有的货物全放回店里,退了姑妈他们的钱。姑妈晕车,说他很累,让姑父去陪祖父亲,他回去休息下,姑父和叔就这样在楼上一边聊天一边陪祖父亲过了一天,午饭和晚饭都由我和妻子做好送过去一起吃了,直到晚上父亲回来,他们一起喝酒聊天还坐到了晚上十一点,母亲关了店门上楼后,姑父才离开,她和父亲才回他们的房间睡去。之后叔重新加了炉子火,在祖父亲的要求下还拉他上了次厕所,才拉他到床上睡了。我们也很以外才过去几个小时祖父亲就这样没了。此后,叔也多次对想了解祖父亲过世过程人谈到过。
“已经落气啰。”我道。
“好,我们马上过来。”说完,她挂了电话。
“刚才起来听不见他哼了,我就觉得不对,往天他都会哼,打开门一看,才发现他已经没气了。”叔道。
“昨晚上不都还好好的吗?”这时父亲和母亲已经从三楼上走了上来。
“不行了,都沒气了。”叔又道。
“不急,天亮了再说。”父亲大着舌头道。从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中可以感受到,他头一天晚上喝的酒到现在都还没醒,随即也走进了祖父亲卧室。
我快速回身回到卧室,妻也从床上起来换好了衣服,我换掉睡衣穿上平时的衣服,再返回问母亲弟起了没有。
“还没有。”母道。
“快叫他起来和我到下面收拾东西。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快递往楼下跑。到一楼后开始快递搬运起东西来。
我刚到楼下不久,父亲母亲和叔也都快速跟了下来。
父亲还是在大喊:“不要及,等天亮了后再说。”
叔一边下楼,一边打电话告诉婶祖父亲已经过世的事情,电话里还传出叔的声音说:“阿门我们马上赶起回来唵?”
“嗯。”叔答应道。
我一边快速地搬运着东西,一边大喊道:“妈,你看这些东西,有哪此是需用的?”
此时想来,我的快速行动应该是一家人共同认可的,很快一家人也都尾随我一起到了一楼,七手八脚的搬运着我呈放在一楼的货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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